像妖精一样温柔(1202)

含笑从乐谱中读出了楚戈的去意。

要不要告诉含笑楚戈的伤情，朱人凤包括蒋家静陈楚一直都很犹豫。他们都觉得，楚戈倘能熬过死神，对含笑是个动力。万一活不下来，含笑恐难有生的念头。朱人凤说，都是年青的生命，保一个是一个！

可是，当含笑同我说要见楚戈时，我突然有种感觉，把楚戈的实情告诉含笑。既然这件作品让二人产生了心灵共振，也许两个残缺的心灵能穿越死亡勾通并复原。

我为这种冲动眼睛一热，露出了生命中莽撞的那一部分，我说，“楚戈他在医院，他伤很重，你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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