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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忽然紧急刹车，停在了一边，看着我接电话。我把手机拿开一点点，问秦墨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停车。
他做了个让我安静的动作，指着手机，示意我继续接听电话。
“喂，你好，我是林晓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顾天阳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顾天阳？”
听到这三个字，我终于想起来顾长荣是谁了，就是对我过于热情的顾天阳的爸爸。
“是是是，顾天阳，妈的，你怎么老是要把别人的话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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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顾长荣在电话那头暴躁地对我吼着，可是，我的脑子有时候就跟断了根弦一样，我有什么办法？关键是，秦墨正坐在我的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讲电话。好不容易才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我的死皮赖脸下得到了一些些的缓和，我可不敢理直气壮地在他面前谈论顾天阳。
“喂，林晓晓，你他们还活着吗？老子问你顾天阳现在到底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哦，大叔，我活着，我还活着，就是顾天阳现在真的没有跟我在一起。”
“那你知道他可能去什么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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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听过话筒里面粗重的呼吸猜测那边的顾长荣正在耐着性子跟我说话。
“我不知道，他是出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