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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秦墨，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顾天阳眼睁睁地看着秦墨进了电梯，然后在他的眼前消失。他的脑海里不断重播着他刚才所说的话，对于顾长荣和秦墨之间的关系，他也是有所耳闻的。想到秦墨所说的那种可能性，他立刻马不停蹄地就往启东赶。
“掉头，不去机场了，去名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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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子里的秦墨突然开口对司机说道，右手烦躁地拉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带。他打开手机，短信的声音响个不停，全部都是林晓晓发来的，隔个几分钟就一条，她告诉他她会一直在那里等他回来。
秦墨按下助理李栋的号码，“去查一下顾长荣的人在林晓晓失踪的这段时间内有没有什么异样，记住，不要用我们的人。另外，机场那边安排个人去美国，还是以我的名义登机，查到立刻给我回复！”
挂了电话之后，秦墨把头靠在椅背上，脑海中浮现出林晓晓那张略显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