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问道:“有什么事吗?”
“张婶,您应该知道我爸爸跟张秘书出了事情,人都在帝都问话儿呢,我不放心您,去了之前您住的房子跟张富所在的医院都没找到您,就来老房子这边看看。”
“都是你爸将我们害成这样的,钥匙你爸不出事,老张也不会被抓起来,现在我们连个落脚地都没有,最近有人总是恐吓我们,无奈之下才从医院搬出来来到这个地方!”张婶说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现在就这里是安全的,我们哪也不敢去。”
盛男想到了移民的事情便问道,“张婶,我听医院的护士说你们准备移民了是吗?那张叔没给您事先打点一下?”
“移民?”张婶听见这个词语先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的脸色更加的难堪,“我说移民是想要张富的诊断证明去社区办个低保,那家医院的费用太贵我早就承担不起了,现在我们身上也没有钱,别说移民,就算是正常的给张富检查看病都没钱呢!”
邹亮听见这话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觉得张婶说的不像是骗人,他顺着门口的位置看进去,屋内摆着很多的矿泉水瓶子,张婶羞愧的将门彻底打开,迎面的一股霉味让邹亮觉得十分难闻。
“这些瓶子是我白天捡来的,一毛钱一个,一天能捡两三百个,勉强够吃饭。”
邹亮环顾着房间内的摆设,出了一张宽大的木板床跟一个生火的节煤炉之外,就只有一个黄的泛黑的衣柜,衣柜上边本该有个穿衣镜,因为年久的关系,镜子已经被锈腐蚀的照不出人影。
张富的目光一直看着盛男,折让盛男觉得十分不舒服,她对着张富笑,张富也跟她笑。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