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从顾洲身边离开。
周暮暮从顾洲身边经过的那一刻,顾洲本能的想伸出手抓住她,但随后不知想到什么手又缓缓地垂了下去。
从那天之后连续一周,顾洲都没能和周暮暮说上一句话,因为他连见她一面都觉得困难。
吃饭的时候,看着对面空空如也的位子他莫名地感到烦躁不安,心内隐隐作痛。他知道周暮暮就是在躲着他,他给她打了无数次电话她却一次都不接,短信也不回,也没有去上班。
他每天晚上像个疯子一样坐在客厅里每时每刻留意着她的房门,甚至在梦里总是听到隔壁房间转动钥匙的声音,惊得他连鞋子都不穿跑出去敲她的房门,朝她的门又拍又吼,却还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回答他。
他怀疑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或许他现在已经疯了。
第九天的时候,他在家里实在瘆的慌,开着车出去兜兜风,却接到了陆婶的电话,说周暮暮回来了。
他心内大喜,加大油门,在路上狂飙,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终于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