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他起了身,对着身旁垂头低眉的她说了一声“对不起”,便离开了。
房门关合,佟文落了泪。
餐馆的这顿饭,佟文没吃几口,从迟良离开以后。她基本就保持着闷闷不乐的状态,说绝望不绝望,说平静也不平静。
贺一鸣途中给她夹了好几次菜,她都跟看不见一样,筷子就在碗里来回撺掇,眼睛朝着一个地方发呆。
我观摩着她的状态,看了半天,才想起她临出国前右手还骨着折呢!现在怎么连石膏都没有了!我抓起了她握着筷子的右手,问道:“喂!你的手腕痊愈了吗?走之前不是还很严重的吗?”
她冲我笑了笑,跟着将自己的手腕在我的拳头里转了两圈,说:“早就没事了!石膏也早就拆了!好的快吧!”
她开始像我炫耀。我却更是不放心:“不行!下周一你必须再和我去一趟医院。周一差不多能预约到那个骨科大夫,让他给你好好看看!”
我端着她的手腕,在手里左捏捏右捏捏,她一边笑一边说:“哎呀!不用啦!真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