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更加厉害起来:“我想奶奶,我要找奶奶去!习城,都是我害死奶奶的。都是我的错……”
后来,我只记得迷迷糊糊的被习城扶着走到出租屋的小巷子里。习城问我:“钥匙呢?”
“钥匙……包包里……”
他去了好久,把我一个人晾在冰冷的石板路上,没多久我感觉有人朝我走了过来。他力气好大,一把将我抗了起来,像这种抗沙包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程诺,你放我下来,程诺……”
我狠狠被他摔在床上,傻笑着伸手戳了戳男人模糊的脸:“程诺,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不是程诺,我是习城啊。”他伏在我的耳畔低语。
我甩了甩头:“别骗我!你才不是习城,你是程诺!别以为我喝醉了,我没醉!没醉!!”
男人将我死死压制住,我想翻身起床都动弹不了分毫:“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找程诺……不,我要找习城!!”
“我就是习城!”他似乎怒了,扯开了我的衣服,温热的吻如雨点而下,落在我的唇上,脖子上,肩胛上。
我之后只能凭最后的意识紧紧抱住他,像水面漂零的浮萍,随着他强劲而有力的撞击,浮浮沉沉。
次日,醒来的时候,除了头痛欲裂,还有身体。像是大卡车碾压而过的顿痛难受。
意识渐渐回笼,我苦恼的抓着自己的长发,暗骂了声:“草,这是酒后乱性吗?”
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几下,我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一边慌忙的找着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冲门口嚎着:“别进来,我在换衣服。”
等我换好衣服出门时,习城还站在门口,结结实实的把我吓了一大跳:“你吓死我了!!”
他邪性一笑:“做亏心事了?”
“做亏心事的是你吧?你趁我喝醉就占我便宜!!”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说:“好了,别在意嘛,过来吃早餐。”
一听这句我顿时就火了,猛的挥开了他的手:“跟任何男人上床,我都不会在意。但是你不行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