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迫不得己!!”习城似乎很是激动:“我没办法,当时我们都太年轻了。年轻的时候谁没有犯过错?难道做错了一次就不能被原谅吗?”
“如果……原谅的代价是我奶奶的性命,你觉得我还会原谅你吗?”
我抬眸直视着他,习城怔忡在当场久久没有回答。
他甩门离开了,破旧的出租屋木门,似乎都要被摔得七零八落,伴晚下起了中雨,他来时没有带伞,估计会淋个湿透。
我站在窗口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泪水忍不住滑落。人真是脆弱的生物,要是没有这么多感情就好了,带着这些感情的包袱实在太累。
之后习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来,我在网络上约了一个爆发户,家里有妻子还想分分钟想出来找三儿的男人。
与他见了两面,我亲昵的叫他‘哥哥’,他十分受用,一高兴就往我钱包里塞钱。一开始只让他摸摸小手,吃点儿甜头,到后面他越来越耐不住了,为了尽快把我带到床上,他对我的投入大了起来。
最后一次,我骗了他十万,约他开房,带了一包碾成粉的安眠药过去。趁他喝得半醉时,在酒里下了安眠药。
一瓶酒喝下肚,整个人就开始昏昏沉沉,嘴里还叨唠着要与我办正事儿。我扒了他的衣服,给他拍了几张照片,拿了他包里所有的现金就离开了酒店。
第二天他在网络上留言说要弄死我,我把他的祼照一一发了过去,对他说如果他能接受得了这些丑态百出的照片被所有人看到,就尽管让人来弄死我。
他也怕惹麻烦,此事就不了了之了。我拿着这些钱,买了看上好久的专柜奢侈品。这些本是我买不起的东西,现在终于都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