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呢?”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但家教很好的压低着嗓音提醒了我一句。
我猛然抬头看向她,将手从支票上收回,那微型录像仪就像是有千斤重般,怎么也无法顺利的递上来。吗史呆技。
对面的女人很冷静,打量着我不动声色,直到我猛然从椅子上腾身而起:“对不起,三百万我不要了。这个录像我不会给你的!”
我抓过包包逃也似的离开了咖啡厅,终是松了口气。不知不觉的走到立交桥上,迷茫的心明朗了许多。拿出包里的微型录像仪,奋力掷了出去,跌入滚滚的河水之中,不见泛起一丝涟漪。
这一切,从这一天这一刻这一秒开始,都结束了。我想,以后都不会再与程诺见面,然而……是我想得太过于简单。我没想到事情会走向无法收拾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