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思了一会儿,“大概一个月就会有一两次。触发的事就说不准了,只要他心里不高兴了,就会那样。”
“哦。那……是不是以后每当这样的情况出现,我都要请假,然后…等他平复?”
这个问题问出后,他沉沉的一叹,一副彻底被击垮的狼狈模样,“是的,只能这样。”
就在说话的间隙,电话又闪了好几次。
我想提醒他一下,又觉得不合时宜,索性就那么跟着默默的坐着,沉默着。
好一会儿之后,他一把抓过了电话,径直站了起来,“我要去公司了,等他醒来告诉厨房一声,她们会送吃的来。”
说完,他刚要走,又顿了住,“今天事情实在太多。你的事,明天把小澈送去上学了之后,我再带你去办吧。”
那句话,像是往平静的湖水里投进了一枚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