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他是个很闷的男人,但是这段日子却已经渐渐学会一点与我,或者是女人吧,相处的技巧。那些什么时候该主动,什么时候温柔。就像现在。我的心房已近渐渐瓦解,在加一把就劲,就让我溃不成军。
“我我我.......”我已经吓得语无伦次,连忙推开他,退后一步,却抵在办公桌边。
楼诚往前走一步,逼近我,双手撑着办公桌把我禁锢在自己范围之内,低头凝视着我,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热。“为什么总是找拒绝我的借口,你其实应该要表现得很讨厌我的样子,然后叫我滚,只是为什么你不这样做?”
我一愣,按着我以前的做法,只要察觉到对方对自己心存想法。就会立刻划清界限。
我是个极度死板的女人,甚至与别的男人多说话几句,我都会有一种罪恶感。
只是,为什么自己竟然不会去抵制他的逾越、他的温柔、以及他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