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自己的身体,才惊觉自己竟然光着上半身。
而地上是正是昨天他的衣服,上面还有很恶心的污垢。
他看着两只手臂纵横交错的伤疤,脸色很难看。
连忙起身捡起上的脏衣服,逃进浴室。
宿醉的酒还没醒透,在里面足足淋了二十分钟。
我突然想到在他书房里看到的那张旧报纸,那个他应该叫做“爸爸”的男人,接手了瑞恒,慢慢地掏空公司资产以后,就要与精神失常的妻子离婚,争夺抚养权。
只因为楼诚的外公留下的一大笔遗产。
透过砂光的玻璃,我看到楼诚在里面缓缓挣扎着。
他靠着墙壁,无力地滑落到地上,喷头洒下的冷水与泪水混在一起。涓涓地留下他的脸颊,楼诚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笑得无比的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