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动了动唇,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瑾年一直很听妈妈的话,如果林素媛说不准和她玩,阮冰也是很难见到人的,毕竟是唯一的寄托吧。
只有沈墨才知道,赵瑾年恐怕是在进行那个至关紧要的手术,什么妈妈不准,根本只是他对外的借口。
沈墨心里暗自心惊,听说那个手术可是有百分之二十的危险性的,赵瑾年赌得也挺大。
如果他不动手术,可能还能活上好几年,但是如果他做了的话,也许会死与反噬。
不过,赵瑾年也走了一个月了,唔,至今为止没听到坏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沈墨想,他现在应该担心的不赵瑾年的命,而是赵瑾年真的好了的话,会不会和他抢阮冰。
不过,如果他看到自己和阮冰琴瑟和谐,应该是不会做傻事。
沈墨想,他和赵瑾年这几番的明争暗斗也算是英雄惜英雄,他不希望有一天,两个人会成为敌人。
沈墨的这些想法,虽然繁杂,却其实只是在短短一瞬间,随即,他弯了下唇,回答道:“无妨,我去就是了,走我们去很早何贞,问下具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