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你在偷听啦。”
“谁偷听你啦,自己把声音弄得那么大。”
“你还不是一样,有时把声音弄得那么大。”我心里在笑。
“我大也没你们大,生怕人不知道似的。”
“哎!条件如此,也没办法。只不过听一听也没啥子,又没看到。”我笑着说。
“谁知道你看了没有。”一句话说得我心惊胆颤,毛骨悚然,难道她知道我在偷看她?我没敢回答。
她见我不出声:“做贼心虚了呀?”我仍不出声。
“虚伪!”还是见我不出声。
“睡着啦?”我也没有回应,“像个猪个。”
一句话引起了我的联想,啥意思,是说我瞌睡多像个猪吗?还是没有理解到她的话外之音言外之意,想不明白。按照我做人的原则想不明白的事我不再去想了,便呼呼的睡去。
自从那天我和李红发现屋子可以对话的好处后,早上我没起床的话,敲几下,大叫几声懒猪吃面了,但赵梅在时绝对不会发生敲壁喊吃饭。晚上没事的时候我也可以躺着和她聊天,这跟现在的语音聊天有异曲同工之妙,不怕面对面的难堪,说话自然也胆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