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以来第一次不负责任的在教室逛了两节课,在走道上遇到陈朝勇,“兄弟,没事吧。”又瞟了我两眼:“去问个明白,有机会抓住,没机会,也落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眼睛闪出一点火星,扔下陈朝勇朝寝室奔去,在楼转过楼角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别挠我,别挠我,我怕痒,我怕痒!”李红笑得喘不过气来,跑了出来,我来不及闪人,就与她照了个正面,我俩都惊呆了。
“望国他说要请校长吃顿饭,钥匙在这里,呆会自己弄饭吃。”李红说。
一夜之间就望国、望国的了,我觉得好恶心,“不用,陈彬让我到他那里吃饭。”转过身,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我笑自己完全是个白痴,还想着她会回心转意。卓玉呀卓玉,你太他妈自不量力了,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啦,真把自己当情圣呀!白痴、白痴!你是什么东西,人家是什么,你凭什么跟人争,人家凭什么会喜欢你,白痴,白痴!
泡了一碗方便面,便又倒上了床。迷糊了好一整,听到她俩的脚步声。“你们这里是什么破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姓黄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