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门的瞬间,房间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瓷器破裂的声音。
刘大夫说她脚伤没好,建议她再歇一天,毕竟山路难走。
她也不想去了给季含添乱,决定再等一天,等身体能复原得好些再去,顺便也能准备进山的行装。
给季含买了一身衣服一些常用的药品,还有一个猜大概都是季含能用得上的东西。
准备第二天搭车先到镇上去,然后再跟镇政府的工作人员一块进山去。
走之前,她起了个大早,办了出院手续,收拾好东西,就去跟刘大夫告别,这些天多亏他的关照。
刘大夫知道她要进山很是感慨,“象你这样的重情的女孩子不多了。”
陈默笑了笑,比起季含这些年为她做的,自己做的这些倒真的算不了什么。
寒喧了几句,刘大夫她到门口,一再叮嘱她路上小心些。
时间还早,医院的走廊还寂静无声,她站在过道里,朝走深处望了望,江修哲的病房就在走廊最里的一间,这两天她再没有去看过江修哲,他也没再找过她。
过去两人相处无论她多么的克制,对江修哲再如何的风轻云淡,但怨恨一直在,就象在心里埋下的火种,微微有点热源立马就能燃起熊熊大火。
而现在,他毁过她一次也救过她一次,在她心里就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