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承认是吧?充分证明了你们男人的不负责任。”陈思诗冷笑一声,在厅里溜达了一圈,说,“今晚那几个人什么时候走的啊?”
我说:“半个多小时以前。”
陈思诗皱了皱眉,说:“这么早就走了,怪不得了……”说完,开始挑毛病,说这儿没弄好那儿没弄好,我站在一边,本来想分辨一句“这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来弄的,哪来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意见。”可是后来我一想,估计今天我要再跟她顶嘴,我绝对就是死路一条了,毕竟这家伙经期综合症好像非常严重,过来,没一会儿,她就坐下来,在一边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给打的,我觉得她脸很苍白,我说:“你干嘛?脸这么白?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