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将满脸通红,浑身酒气的张学兵拉了出来,再看见桌上已经将红酒换成了白酒。
“各位先生如是不嫌弃,就由我们俩代替张总来敬你们吧?”他们也没有发对,如此热闹的气氛,全是一片笑声。
然后,我和张琦一左一右的陪着张学兵去敬酒,也许女人喝酒男人总会感觉到一点特别的气势,他们见我和张琦这般能喝酒,一阵惊讶,其中一个老板连续敬了张琦六杯白酒,张琦一个气没有气喘,就连续喝了下去,渐渐的敬酒的人也就少了一点。
当然,有女人陪着喝酒,他们便也不再为难张学兵了,可是这就苦了张琦,张琦知道我的酒量不大,几乎大半的酒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我知道张琦很能喝,可是几十桌的客人,她也不可能能够全都将酒包了下来,我自然也要分担一些,酒这东西,喝在嘴里,一阵辛辣,流进胃里也是一片火辣辣的灼烧感。
我不知道,我为张学兵挡了多少的酒,直到后来我已经承受不住了,跑去厕所大吐过后,我的思绪才有了那么一丝清醒,清醒后,我走出宴会厅,来到酒店后面的花园里,此时这里很安静,也有一部分喝完酒之后出来散步的宾客。
秋日里,四处都是一片萧瑟的景象,风吹在脸上,有点冬天里的刺骨寒意,如此便让我糊涂的脑袋变的清晰了起来。
我沿着那条寂静的小道,慢慢的走着,却不想迎面走来了一个人,当他走近时,我才认出他是凌天佑。
顿时,我的脚步一停,僵直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应该前进还是后退,踌躇间,凌天佑已经迎面而走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