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拽着外婆的手,片刻不敢松开。我生怕这一松开,便会是天人永隔。
这人啊,就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从来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多了什么,可是一旦要让你放手了,你才知道你紧紧拽在手里的东西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候后,端牧清来了。他朝我使了个颜色,示意我外面说话。
“怎么了?医生怎么说?”
“我跟医生谈过,外婆的情况真的很严重。目前除了开颅手术的话,再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但是这个开颅手术本身风险也很大,加之外婆年纪也大了,医生说保不准会在手术台上就撑不——”
我急忙伸出手来抵在了他的唇边,“我知道了,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