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烦躁的抖了抖身上的烟灰然后厌恶的将烟蒂扔进了烟灰缸,现在他已经开始讨厌起自己来,就连自己一直执着的烟草都成了自己不满意的对象。
可就是这样刚刚抽过一支现在却又想再续上一支,杨木纠结的拿出一支烟含在嘴里,他越来越讨厌自己了,以至于愤怒的将火机和烟都扔出了老远。
火机的残骸七零八落的散在客厅里,杨木深呼一口气将电视轻轻的关上,望着这些无力挣扎的残骸杨木笑了笑。
它们是可怜的,从来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任由别人把它们蹂躏。小心翼翼的捡起这些残骸想要重新组装起来却发现有些零件已经碎了,不可能再组装出一个可以点烟的火机。
人到极端喜悦或者极端痛苦的时候身边所有的事物都能映射到自身,比如现在杨木真切的感受到了火机的脆弱和无奈。
有了同病相怜的火机作伴,杨木也就不是那么孤单,收拾好心情开始做起菜来。
就算离开也未必要刘擎宇安排的那样,就算离开也未必要失去来之不易的爱情,既然刘擎宇说自己有一天会比他更卑鄙,那不妨就卑鄙给他看看。
纵然杨木想到董韵柔今晚会回来的很晚,但也没有想到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了。
听见开门的声音杨木从沙发上起来揉了揉眼睛对着正在换鞋的董韵柔说到:
“又喝酒了吧,我去把汤给热热,你喝一点。”
“别忙了,我不是发短信叫你先吃吗?”
杨木这才拿起手机看见一条未读短信,笑了笑对董韵柔说到:
“没有你这饭吃着不香,要不你再陪我吃点?”
董韵柔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这个有些傻气的男人她有一种被暖意包着的感觉,只是那晚杨木父母说的话已经在心里成为了一个结。
杨木以最快的速度把做好的菜热了热,然后先给董韵柔盛了一碗汤放在她的面前。
其实董韵柔今晚也没怎么喝酒,心里一直在想着杨木做的饭,所以还没等散场她就抱歉的离开了现场。
“今天怎么突然想起做饭了?”
“我做饭完全就是凭心情,毕竟我是杨大厨的关门弟子,一般的人我是不会给露上两手的。”
杨木从不给自己一个人做饭吃,总觉得那是一件孤独的事情,自己情愿泡一碗泡面也不会费力的去给自己做饭。
董韵柔端起碗慢慢的喝了几口汤然后对杨木说到:
“棒棒要结婚了,你怎么也没跟我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