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为那个女孩做这么多她都知道吗?”
“应该是知道的吧。”
玄幕想了一会儿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到,转而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改正到:
“也有可能不知道。”
“从各个方面来说你觉得你为她做的都是正确的吗?”
“也不尽然,我觉得最对得起的是我自己,最对不起的是我父母。”
杨木愧心的笑了笑,转而端起酒杯自饮起来。要说对不住父母,杨木觉得这么些年来,还没有做一件对得住他们的事。
“你叫我喝酒应该不只是想问个这个吧?”
“除了叫你喝酒我还能叫你做什么。”
玄幕此时上下看了自己几眼,然后理直气壮的对杨木说到:
“这人是颓废了一点,但也不至于一看就是个酒囊饭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