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之行很快结束,我本来以为他会带着我直接飞回国,但是下了飞机之后他才告诉我到了比利时。
接下来半个多月的时间,他和我一起去了比利时,荷兰,英国,最后一站是挪威,我们在每个国家都停留几天,抵达北冰洋附近的时候已经进了十月。
在靠近北冰洋的冰天雪地里,我穿得如同北极熊一样,一边哈着手心跺着脚取暖,一边靠着身旁的男人不解地问他,“你怎么突然心血来潮要来这里?”木来休号。
此时的挪威最北端黑夜特别长,白天特别短,我们坐在一起看着黄昏,他说,“我在想能不能看到极光。”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极光是十一月份到三月份才能看到,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呢?”
他轻笑着说,“或许我们运气好了能撞见也不错。”
我说,“十月初和十一月相差这么久,不该这个时候出现的东西,咱们强求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