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一点没有胃口。尤其是受伤住院这几天,虽然强迫自己多少吃一点。但吃什么都吐,跟怀孕了似的。我都怀疑自己是有点厌食症了。
但如果说一定还有什么能引起我小小的食欲,我有点想念我哥亲手做的菜了。
展逐偶尔给我打电话,我都是报喜不报忧。何况现在的扬辉酒楼已经是安祈年的产业,我总觉得自己不方便过去找展逐。
不像以前,饿了馋了就跑过去,让我哥点一桌子菜,就陪我一个人在包房里大快朵颐。
我想我的人生因兰家蔚的出现变出了第一重色彩,因兰家蔚的死亡重新退回黑白,又因展逐的相伴渐渐调和了温馨淡墨的颜色,最后……安祈年却把这一切都他妈的给我变成了大染缸!
此时我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没说话。但再次睁开眼时,车却停在了扬辉酒楼的门口!
安祈年你是不是在我肚子里定位蛔虫了!
“你怎么带我来这里?”我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
“你不想吃展逐亲手做的菜么?”安祈年把车门拉开,将我小心翼翼地扶出来:“你说过他做菜很好,幸亏我没有废了他的手。”
“喂,我哥好歹是个高级经理人,你叫他下厨也太侮辱人了吧。”我吸了口气,完全搞不懂安祈年又要搞什么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