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真的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蠢,原来从一开始——安祈年眼中对我的厌恶和冷漠就是真实的。
我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聪明,那么忠诚——明明说好了这一生都不会再对家蔚以外的男人动心,却还是不知不觉的。期待了安祈年的温暖。
我开始回忆那段恨不得被抹杀的噩梦,也渐渐明白了安祈年那晚在家里跟他的助手杰西卡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榴是那场意外的目击者,而我也是……
当年夏榴欠钱的金主叫狗爷,听这三观不正的诨名,也知道他不过就是一条小虾米。高利贷的体系有什么样的管理等级,我是不清楚的。因为当年就凭狗爷带一帮小混混来,已经完全能把我阿姨绑走到一所废弃的工厂里了。
我变卖了兰家蔚的琴行,提着现金去赎人。被告知还差五十万。
对方将我一并扣下,搜走我的手机问我还有谁能来赎,我不回答。
于是他们找了我手机里最多的未接来电,打给兰家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