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祈年!”我攥住他的衣襟:“你究竟能不能对我说句真话?!”
我说阿美明明就在这间医院,却不是专门来照顾长宁的。她两头奔波,拿的水盆水瓶分明也不是长宁这房间的。
既然你要我相信你,就请你亲口对我说句实话。
“你明明已经有答案了,可以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上去看。还问什么?”安祈年说。
我咬了咬唇,说那你带我上楼吧——我想去看看那个要给长宁捐献骨髓的小女孩。
安祈年没有拒绝我,将我带到顶层一间偏僻的治疗室内。与其说是病房,我倒觉得像个套房。
两岁的小姑娘正坐在摇篮床里玩皮球,水汪汪的大眼睛懵懂又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