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君,”我想了想,然后抬头问:“你知不知道安祈年有个朋友,家里……恩,怎么说呢,就是家里有个两三岁大的小女孩?”
安惜君茫然地看着我,最后表示说安祈年的朋友和敌人都很多。这个命题太另类了,实在无从回答。
“但是你说有朋友将自己的孩子寄宿在我三哥那?你借我个脑袋都不信。”安惜君笑道:“要么是弟兄的遗孤?要么……嘶,不会是他绑架来的吧?”
我心说,安祈年虽然残忍冷血,但拼社团的总归还是义气当先吧。怎么可能做出绑架威胁孩子这种事?这行为实在low得我都不好意思跟他睡一张床。
“管他呢,他不是说都送回去了么。”安惜君一边挑水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你呀,嫁鸡信鸡嫁狗信狗吧。”
我和安惜君上楼去看安长宁,还没等走到门口呢就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是你们?”一进病房我就被这份与环境不太相称的温馨气氛给打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