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唇,强忍着泪,我说我是。你信不信我都是。没来得及给兰家蔚的东西,这辈子也不会有人能拿走了。
我知道他相信了。因为什么都可以造假,但那样本能的阻力和障碍却假不来。
安祈年挺直身子,按住我的肩膀,却并没有因此产生一丝一毫要放过我的心软之意。
看到他越来越侵略的眼神已经快要占据理智的最高点,我开始绝望了。
“我求你,别这样好么……”我的十指深深抓着他的臂膀,我说安祈年,也许有一天我能爱上你呢?
也许长宁的病好了,也许坏人都伏法了,也许你……不再讨厌我。
也许我们有一天……可以像这世上最寻常的一对夫妻一样相依相存呢?
但至少不是现在——我求你看在我真心疼爱长宁的份上,给我些尊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