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就该见一个弄死一个,叶修也一样,不过他有钱有势,脑筋也比我好使,我弄不过他。”
听了我的回答,詹云哲的脸色惨白,讪讪点了点头。
我在客厅沙发上睡了大半宿,天快亮的时候醒来睡不着了,詹云哲还在旁边的沙发上睡觉,我跑去卧室看了一下叶修。
他的眉心微微皱着,感觉每次见到他的睡着的容颜都是这样,让人心疼,我在床边坐着,伸手拉住他的手,想了一会儿,又给放开了。役沟协号。
别说感情就该拿得起放得下,我却不行,我既拿不起来,也放不下去。
如果我爱的不是这个人,我的人生会不会轻松一些呢,我不知道,可是这种事情偏偏没得选,这一刻的我们也许是很久之前就已经注定好了的,也许从大学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定下来的劫数,逃不过,躲不开,宿命一样地让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经过了一夜的折腾,叶修用冷水澡顺利地把自己弄感冒了,而且伤口还感染了,没办法上班,我跟詹云哲把他送回了那栋公寓,医生上门来给他挂了针,我在旁边照顾着。
病了的叶修很虚弱,平时话就少,到了这个时候更神色恹恹的不爱说话。
我同他似乎也没有话好讲,房子里面气氛很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