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了搓手,在门口的长椅上面坐下来,紧张的劲头过去了,手却还微微发抖。
他大概是不想跟我说话,跑到了走廊尽头的吸烟区去呆了好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身上一股子浓重的烟味,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在我身旁坐下。
走廊惨白的白炽灯光有些谎言,楼道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别的人,我突然想起,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不久之前左佳明出事,也是这样。
我们两个人,并肩,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
只是那时候,我们之间的一切似乎还没有这么沉重。
我静静地坐着,这个时候回想起他之前跟我说过的话,他说要放开我了,我不是该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