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房间走出去,我就陷入了黑暗之中,这次发烧来得太凶猛,都说病来如山倒,古人诚不欺我也。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直到感觉脸上有痒痒的感觉,我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嘴里还在嘟囔着:“痒……”
“该吃药了。”睁开眼睛看到了桃花眼里带着满满笑意的林又安,他正拿着一个干毛巾帮我拭汗,声音带着宠溺的温柔。
“嗯。”我身子很乏,轻轻推开了林又安帮我拭汗的手,慢慢起身,靠在床头。我一发烧,出汗就很严重,夏天也穿得单薄,感觉那件白色t恤已经被我的汗都浸湿了,饶是这样感觉还有汗顺着后背朝下流着。
“我自己能来。”林又安端着药要喂我,我轻轻侧过了脸,手伸过去。
“那行,你自己喝药,我给你擦汗,都不知道你出汗这么厉害……”林又安将药碗塞到我的手里,拿起那条干毛巾又帮我擦汗。
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怎么出汗了,他这么做,明显就是故意的。